摩德纳战役(英语:Battle of Mutina)发生于前43年4月21日,交战双方分别是盖乌斯·维比乌斯·潘撒英语Gaius Vibius Pansa奥卢斯·希尔提乌斯率领的元老院派(凯撒·屋大维亦率队支援),以及正率队围攻摩德纳(Mutina,即今日的Modena)的马克·安东尼部,当时位于山南高卢的摩德纳守将,是曾参与暗杀凯撒的布鲁图·阿尔比努斯

摩德纳战役

摩德纳战役前各军团行军路线图
日期前43年4月21日
地点
北意大利
结果 元老院派胜利
参战方
罗马元老院 马克·安东尼的部队
指挥官与领导者
奥卢斯·希尔提乌斯 
凯撒·屋大维
布鲁图·阿尔比努斯
马克·安东尼
兵力
45,000人 20,000人
伤亡与损失
8,000人 6,000人

血腥又未决的高卢广场战役英语Battle of Forum Gallorum结束后,双方都蒙受严重损失,且维比乌斯·潘撒执政官还身受重伤。六天后,另一名执政官奥卢斯·希尔提乌斯和年轻的屋大维直接向马克·安东尼的营地发起进攻,试图借此解围摩德纳。这场战役战况激烈又血腥,共和派的部队虽攻入敌军营地,但安东尼的老兵随后发动反攻。希尔提乌斯在进攻安东尼的营地时死于混战中,导致共和派的部队群龙无首。屋大维参战其中,找回希尔提乌斯遗体,并避免大部溃败。布鲁图·阿尔比努斯亦派出城内部分部队前去参战,而希尔提乌斯身故后,军团指挥权转交屋大维。战役结束后,布鲁图·阿尔比努斯遭边缘化,不久便逃回意大利本土,祈求能加入马尔库斯·尤利乌斯·布鲁图斯盖乌斯·卡西乌斯·朗基努斯这两位曾一起暗杀凯撒的同伙阵营。然而布鲁图·阿尔比努斯在归途中遭掳并被处决,成为继卢修斯·庞提乌斯·阿奎拉英语Lucius Pontius Aquila于本役战死之后,第二名被杀的凯撒案刺客。

这场战役后,马克·安东尼决定放弃围城,并有技巧地沿着艾米利亚大道向西撤去,摆脱敌军并与副将普布利乌斯·文提狄乌斯·巴苏斯英语Publius Ventidius Bassus率领的援军会合。最终这场发生于前43年4月21日的摩德纳战役,以屋大维的共和派胜出告终,但安东尼、屋大维和雷必达同年秋天组成了后三头同盟,情势再次风云变色。

背景 编辑

凯撒于前44年3月15日遇刺后,马克·安东尼只主宰罗马政治情势一小段时间。部分参与凯撒案的刺客、西塞罗领导卷土重来的元老院派、以及凯撒独裁官的年轻继子屋大维(未来成为奥古斯都)所率领的一派,联合组成各怀鬼胎的联盟,迅速让安东尼执政官增添许多困难,侵蚀原凯撒阵营支持他的共识。[1]凯撒遇刺后仅一年左右,罗马元老院与安东尼间就彻底决裂。随着执政官一年任期将届,安东尼对于将被派往统治的马其顿行省并不满意,因为马其顿对他来说太过遥远,如果在首都罗马遭遇麻烦可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因此,他寻求改为担任五年任期的山南高卢执政官,如此以来他将可从该地威震首都,必要时还可像凯撒于前44年时所做的那样,直接介入。然而,山南高卢执政官已另有人选,那人就是已取得元老院同意执政的布鲁图·阿尔比努斯,当时元老院还同意他执掌三个军团。布鲁图·阿尔比努斯是马尔库斯·尤利乌斯·布鲁图斯的远亲,也曾是尤利乌斯·凯撒的追随者。但后来因凯撒成为终身独裁官而失去信心,从而加入3月15日的刺杀行动。安东尼决定先发制人,试图透过率领多个麾下凯撒老兵军团从马其顿向北进军,以迫使布鲁图·阿尔比努斯将山南高卢行省让给他。[2]

 
第八艾米利亚区(意大利语Regio VIII Aemilia)地图,系摩德纳战役发生的所在地,也是山南高卢行省的一部分

前44年11月28日,马克·安东尼离开罗马,在布伦狄西乌姆(Brundisium)接管从马其顿远道而来的四个老兵军团,以及先前就沿亚壁古道驻扎的第五“云雀”军团[3]。然而,两支最优秀的凯撒军团:第四“马西亚”军团英语Legio IV Martia第四“马其顿”军团却在布伦狄西乌姆选择叛逃年轻的屋大维,严重打击安东尼方的士气。尽管马克·安东尼对叛逃者处以告诫与惩罚,却依然无法恢复这两个军团的纪律。马西亚和马其顿这两个军团作为凯撒后继部队中的支柱,还包含那些在坎帕尼亚招募的大量老兵。[4]同年年底,马克·安东尼带着剩余的三个军团和一个重启的老兵军团抵达山南高卢[5]。由于布鲁图·阿尔比努斯拒绝将山南高卢交给安东尼,于是后者投资摩德纳[6]这座位于帕度斯河(Padus River,即今日的波河)南方艾米利亚大道上的城市。

与此同时,罗马城内团结成立了强大的反安东尼联盟来支援布鲁图·阿尔比努斯,特别是西塞罗在前44年底回归元老院时更达高潮。西塞罗发表了一系列越来越坚定反安东尼的演讲,称腓力修辞英语Philippicae。前43年1月1日,奥卢斯·希尔提乌斯盖乌斯·维比乌斯·潘撒英语Gaius Vibius Pansa两位凯撒温和派成员成为执政官,于是共和派先发制人,宣布安东尼为罗马公敌,合法化布鲁图·阿尔比努和屋大维的军事行动,同时招募新的军团。[7]

尽管屋大维对布鲁图·阿尔比努这位曾参与刺杀其养父的刺客并无好感,但他还是透过支援元老院的反安东尼行动获得了合法性。因此,元老院指派屋大维为资深长官英语Promagistrate后,后者便与新任执政官希尔提乌斯联手。[8]前43年1月,希尔提乌斯在阿里米努姆(Ariminum)成为屋大维的上级,一同前去解救布鲁图。屋大维麾下包含两个从安东尼那边归降的两个军团,以及三个重召的老兵军团。希尔提乌斯和屋大维从阿里米努姆出发,沿着艾米利亚大道前进,而马克·安东尼此时则是继续围攻摩德纳。

前43年3月19日,另一名新执政官潘撒也被罗马派往北方,加入同僚希尔提乌斯和屋大维位于高卢广场的行列,当时潘撒麾下计有四个招募军团。[9]4月14日,安东尼亲率禁卫队、第二军团、第三十五军团、轻装部队以及骑兵主力前去截击潘撒,以期能阻止后者与元老院派大队会合。安东尼认为潘撒只有四个新兵军团,然而希尔提乌斯前晚已派出第四马西亚军团及屋大维的禁卫队前去支援潘撒。于是安东尼准备沿艾米利亚大道的沼泽地,对这些顽固的老兵和潘撒的新兵发起突袭。[10]高卢广场战役英语Battle of Forum Gallorum打响[11],战况激烈又血腥,潘撒的部队溃败,指挥官本人亦身负重伤。然而,安东尼不但未能如愿取得决定性胜利,还因希尔提乌斯派出的增援军团冲入他疲惫不堪的部队而被迫撤退。[12]这导致战况扭转,安东尼的军团最终被击败,被迫撤回摩德纳。

战役过程 编辑

进攻马克·安东尼的营地 编辑

 
马克·安东尼半身像

最初传回罗马的是元老院派部队在高卢广场惨败的消息,引起共和派人的关注与恐慌。直到4月18日他们才收到奥卢斯·希尔提乌斯的信件,从而得知了整场战役的细节。元老院派在高卢广场的胜利被误以为是决定性胜利,从而让人们过度乐观,不仅谴责安东尼,还迫使他的追随者东躲西藏。前43年4月21日,西塞罗在元老院第十四度也是最后一次发表腓力修辞英语Philippicae。演讲中,西塞罗为高卢广场之胜欢欣鼓舞,并提出为期四十天的公开感恩节,同时特别表彰此役倒下的军团士兵,以及奥卢斯·希尔提乌斯和维比乌斯·潘撒两位执政官。潘撒在此役负伤,但看起来并无生命危险。另一方面,西塞罗反而将屋大维的贡献最小化,[13]尽管这个年轻人在战斗中的影响力较小,但他还是和两位执政官一样,获其部下给予“英白拉多”的称呼。[8]

高卢广场战役的结果让整场战争天平倒向元老院同盟。马克·安东尼折兵损将后,率残部退回摩德纳周边的营地,看起来决定转入防御态势。但事实上他加强了对布鲁图·阿尔比努斯据守之摩德纳的包围网,同时保持其部队阵线。[14]马克·安东尼不甘承认失败,但也认为此时与数量占优的敌军进行另一场决战是极度危险。因此他打算透过不断的小规模骑兵骚扰,来削弱希尔提乌斯和屋大维的部队。安东尼希望借此能争取时间,并对困于城内的布鲁图·阿尔比努斯施加压力,后者的部队当时正面临粮草短缺的窘境。[15]执政官希尔提乌斯和资深长官屋大维在高卢广场取胜后信心大增,并对麾下凯撒军团的纪律感到放心,因此决定发起新一轮攻势解围摩德纳并救援布鲁图·阿尔比努斯。[16]在无法迫使安东尼主动开战的情况下,两位指挥官将麾下部队进行调动,将军团集结到敌军堡垒因地势而布防较弱处。[15]

前43年4月21日,希尔提乌斯和屋大维发起进攻,试图打通与城内被围部队间的补给通道。[16]最初,马克·安东尼试图避免全面作战而只派出骑兵应对,但当敌军骑兵来袭时,他不得不将他的军团投入到战场上。[15]因此安东尼为了避免他的包围网遭突破,派出两个军团前去阻击希尔提乌斯和屋大维主力军的推进。[16]

于是安东尼的部队暴露在开阔的战场上,希尔提乌斯和屋大维便集吉他们的军团向安东尼发起进攻,一场激战便在营外开打。马克·安东尼转移额外部队,以迎战敌军猛攻。根据阿庇安所述,安东尼的部队此时发现身陷窘境,主因乃其援军来的太慢;军团出其不意地被部署在离重要战场很远之处,导致其姗姗来迟。与此相反,屋大维的部队似乎正处于最佳作战状态。[15]

奥卢斯·希尔提乌斯之死 编辑

双方在营外激战时,执政官希尔提乌斯做出大胆决定,将带部分军队直接攻入安东尼的营地。他亲率第三“军团”攻入营内,目标直指马克·安东尼个人营帐。[15]与此同时,布鲁图·阿尔比努斯最终将其部分禁卫军组织起来,在卢修斯·庞提乌斯·阿奎拉英语Lucius Pontius Aquila(参与暗杀凯撒的刺客之一)的率领下冲出摩德纳城,向安东尼的营地发起反击。[16]希尔提乌斯的行动一开始看似顺利:第三“军团”在突破敌军阵线后杀到安东尼营帐附近;执政官本人亲率部队在前线作战;与此同时,双方也在其他地区持续交战。然而包围安东尼营地的情势很快就恶化:据守安东尼营地的第五“军团”在与第三“军团”的血腥恶战中,成功阻退后者的推进,守住指挥官的营帐。而希尔提乌斯在这场混战之中战死,麾下的军团似乎被迫撤出攻占的区域。[16]当第三军团开始底打安东尼部队的反击时,屋大维带着其他部队前来救援。这位凯撒年轻的养子发现自己身处激战中,并经过一番力战后夺回希尔提乌斯的遗体。[15]根据苏埃托尼乌斯所述“激战中,鹰旗旗手身负重伤,他(屋大维)本人甚至肩扛鹰旗一段时间[注 1]。”[17]

屋大维成功夺回执政官遗体,但最终未稳住在敌营的阵线,率麾下军团撤出安东尼的营地。庞提乌斯·阿奎拉在战役高潮中战死,其亲率出城作战的部队最后也折返摩德纳。[16]根据古代史学家的重建,现代很难精确得知战役当下的真实过程,因为亲奥古斯都派留下的叙述,都着重在描述屋大维此役的重要以及救回执政官希尔提乌斯遗体的英勇事迹。[18]其他史料对于凯撒这位年轻的养子实际行动都表达怀疑:苏埃托尼乌斯[19]塔西佗[20]都指出另一个版本,那就是希尔提乌斯在混战中甚至被屋大维派出作战,因为后者渴望这位令他不适的政敌。反凯撒的鹰派庞提乌斯·阿奎拉之死同样让坎佛拉英语Luciano Canfora在内的部分史学家感到怀疑[21]

凭借其资深长官之职,屋大维接管了希尔提乌斯的诸军团。当元老院下令屋大维须将这些军团移交给布鲁图·阿尔比努斯时,屋大维以现有军团恐不愿听从凯撒案刺客指挥为由,对此加以拒绝。因此,屋大维这时已控有八个军团,这些部队实际上并不是效忠于共和国而是效忠屋大维本人。他拒绝与布鲁图·阿尔比努斯合作,而后者在摩德纳城内的军团也有不少叛逃到屋大维这边。由于布鲁图·阿尔比努斯的地位日益恶化,于是他抛弃了剩余军团并逃回意大利。他试图前去刺客同伙马尔库斯·尤利乌斯·布鲁图斯盖乌斯·卡西乌斯·朗基努斯所在的马其顿行省,但在路上被忠于马克·安东尼的高卢酋长俘获并遭处决。[22]

马克·安东尼撤退 编辑

摩德纳战役以没有明显胜者告终,尽管马克·安东尼遭遇数量占优的敌军而身逢绝境,但最终他和所部并未被歼灭,双方伤亡亦相去不远。[23]当夜,安东尼召集战争会议,尽管会中副官们都劝告他再次运用骑兵优势和城内粮草耗尽等情况发起进攻,最终安东尼还是认定继续抵抗并无意义。[23]

 
凯撒·屋大维半身像

安东尼可能并不知道希尔提乌斯死讯,或是了解到投奔屋大维诸军团的弱点。安东尼没有考虑发起决定性的反击,而是担心自身营地会再次受到攻击。[24]因此他采纳凯撒当年在日戈维亚英语Battle of Gergovia战败后的权宜之计撤围而去,并期望能与文提狄乌斯·巴苏斯英语Publius Ventidius Bassus皮西努英语Picenum率领的援军会合。[25]安东尼重新集结部队后,率军向阿尔卑斯山进军,并与分别驻扎在纳博讷高卢马尔库斯·埃米利乌斯·雷比达柯马塔高卢意大利语Gallia Comata卢修斯·穆那特斯·普兰古斯英语Lucius Munatius Plancus两位凯撒派将领进行交流。安东尼做出决定后,果决有效地发起行动:首先是战后当晚,他传讯指示文提狄乌斯·巴苏斯,要后者率麾下三个军团迅速穿过亚平宁山脉前来与他会合。接着安东尼于前43年4月22日早晨撤围,带着残存部队离去。[25]接下来的几天里,安东尼沿艾米利亚大道向西行进,率领他的军团轻松地先后抵达帕尔马皮亚琴察,因为他的对手依然留在摩德纳,从而给了安东尼两天的余裕前进。[26]抵达托尔托纳后,马克·安东尼决定转而向南,率领麾下四个军团越过亚平宁山脉。就这样,他来到了利古里亚的海岸城镇瓦达沙巴西亚(Vada Sabatia),该处位于热那亚西方,并于前43年5月3日与副将文提狄乌斯·巴苏斯的三个军团会合。[27]安东尼的副将在穿越山脉来到利古里亚海案时并未遭遇任何阻碍,因此安东尼这次从摩德纳撤出并重新集结的调度相当成功。[27]

后续发展与评价 编辑

元老院派和其同盟凯撒·屋大维在摩德纳虽取胜,却未能有效终结马克·安东尼的敌意,后者不仅迅速又有效地撤走,还瞒过此役胜出的一方。而屋大维和西塞罗领导的共和派此时发生决裂,从而让安东尼的命运有所转变。奥卢斯·希尔提乌斯战死后,另一名执政官维比乌斯·潘撒也于4月22-23日晚间因先前高卢广场战役受的重伤而死。他的死因在此景下仍然不明、谣言四起,根据苏埃托尼乌斯和塔西佗的说法潘撒其实是被毒死,并暗示野心勃勃的屋大维可能与此有所牵连。[28]

随着两位执政官的逝去,凯撒·屋大维便独掌元老院诸军团。摩德纳一役实质上让屋大维从低人一等的年轻人,变为与安东尼平起平坐的地位。屋大维立即对布鲁图·阿尔比努斯转为敌对态度,拒绝任何与这位暗杀凯撒的刺客合作。[29]西塞罗和其追随者在罗马的作为让屋大维感到沮丧,他们不仅最大限度地减少屋大维的分量,还将反安东尼之战的最高指挥权单独交给布鲁图·阿尔比努斯。然而,布鲁图斯追击敌人的计划因屋大维作梗而受阻,因为屋大维位于波诺尼亚(Bononia)的八个军团,并未像那些暗杀凯撒刺客所想的那样,前去亚平宁山脉阻击文提狄乌斯·巴苏斯。[30]仅仅数周内,马克·安东尼与副将文提狄乌斯·巴苏斯率领的三个军团一同抵达阿尔卑斯山,并与凯撒派的将领雷必达卢修斯·穆那特斯·普兰古斯英语Lucius Munatius Plancus盖乌斯·阿辛努斯·波利奥英语Gaius Asinius Pollio等人达成强大联盟,[31]其联军势头来到17个军团及一万名骑兵[注 2]。另一方面,布鲁图·阿尔比努斯不仅遭麾下诸军团抛弃被迫逃往马其顿,随后还被安东尼派出的凯尔特战士杀害;而凯撒·屋大维则最终率军进入罗马,迫使元老院中西塞罗派的成员屈服或遭流放。[32]十月,马克·安东尼、凯撒·屋大维及雷必达三人在波诺尼亚附近会晤,并签订正式条款。前43年11月27日,他们在罗马颁布“诉讼法令英语Lex Titia”,使他们最终合法成为国家秩序委员会三巨头,或称“后三头同盟”。这三位凯撒派领导人郑重地进入首都,取得完全的政治控制权,并无情追杀共和派对手。[33]在后三头的公敌宣告英语proscription中,最引人注目的受害者便是西塞罗[34]

经过多年的权力争斗后,屋大维最终在前31年的亚克兴战役中击败安东尼和克丽奥佩脱拉,随后罗马也迎来了元首制[35]然而摩德纳一役仍是屋大维确立自己乃一股不可忽视力量的关键点,因为没有这场胜利,屋大维可能永远不会获得被视为凯撒继任者所需的声望,而稳定的罗马帝国也可能永远不会以屋大维决定的方式来建立及持续下去。[36]

注脚 编辑

注解 编辑

  1. ^ "in the thick of the fight, when the eagle-bearer of his legion was sorely wounded, he shouldered the eagle and carried it for some time."
  2. ^ 根据普鲁塔克所述,除了部署后方的六个瓦流斯军团

参考 编辑

  1. ^ Syme (2014),第110–136页.
  2. ^ Canfora (2007),第23–24页.
  3. ^ Ferrero (1946),第100页.
  4. ^ Syme (2014),第140–142页.
  5. ^ Appian,III, 46.
  6. ^ Syme (2014),第142–143页.
  7. ^ Syme (2014),第187–188页.
  8. ^ 8.0 8.1 Syme (2014),第193页.
  9. ^ Syme (2014),第189–193页.
  10. ^ Ferrero (1946),第211页.
  11. ^ Oddly, Ovid Fasti 4.627-28 lists 14 April as date of the battle at which Caesar defeated the foe (Antony) at Mutina, but at Tristia 4.10.10–14, the poet lists his own birthday as 20 March – thought to be the exact day of the Battle of Mutina, and he says exactly one year after his brother's birthday. Apparently Ovid was not born on the very day of the battle.
  12. ^ Ferrero (1946),第212–213页.
  13. ^ Canfora (2007),第42–44页.
  14. ^ Ferrero (1946),第213–214页.
  15. ^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Appian,III, 71.
  16. ^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Ferrero (1946),第214页.
  17. ^ Suetonius, Life of Augustus 10.
  18. ^ Canfora (2007),第48–49页.
  19. ^ Suetonius, Life of Augustus 11.
  20. ^ Tacitus, Annals I.10.
  21. ^ Canfora (2007),第49, 54–55页.
  22. ^ Bondurant,第13页.
  23. ^ 23.0 23.1 Appian,III, 72.
  24. ^ Ferrero (1946),第214–215页.
  25. ^ 25.0 25.1 Ferrero (1946),第215页.
  26. ^ Syme (2014),第196页.
  27. ^ 27.0 27.1 Syme (2014),第199页.
  28. ^ Canfora (2007),第53–55页.
  29. ^ Canfora (2007),第62–63页.
  30. ^ Syme (2014),第197–198页.
  31. ^ Syme (2014),第199–201页.
  32. ^ Syme (2014),第205–206页.
  33. ^ Syme (2014),第210–213页.
  34. ^ Syme (2014),第214页.
  35. ^ Davis, Paul K. 100 decisive battles: From ancient times to the present.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9: 63. ISBN 978-0195143669. OCLC 45102987. 
  36. ^ Eder (2005), 24–25.

参考 编辑

古代书籍 编辑

现代书籍 编辑

  • Bleicken, Jochen. Augustus. Berlin: Fest. 1998. ISBN 3-8286-0136-7. 
  • Bondurant, Bernard C. Decimus Junius Brutus Albinus: A Historical Study (学位论文).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07. 
  • Canfora, Luciano. La prima marcia su Roma. Bari: Editori Laterza. 2007. ISBN 978-88-420-8970-4. 
  • Eder, Walter. (2005). "Augustus and the Power of Tradition", in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the Age of Augustus (Cambridge Companions to the Ancient World), ed. Karl Galinsky, 13–32. Cambridge, MA;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hardcover, ISBN 978-0-521-80796-8; paperback, ISBN 978-0-521-00393-3).
  • Ferrero, Guglielmo. Grandezza e decadenza di Roma. Volume III: da Cesare a Augusto. Cernusco sul Naviglio: Garzanti. 1946. 
  • Fields, Nic. Mutina 43 BC: Mark Antony's struggle for survival. Oxford: Osprey. 2018. ISBN 978-1-4728-3120-0. 
  • Syme, Ronald. The Roman Revolution. Oxford &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ISBN 978-0-1928-0320-7. 

外部链接 编辑

  • Jon Day英语Jon Day (writer), "Operation Columba" (review of Gordon Corera, Secret Pigeon Service, William Collins, 2018, 326 pp., ISBN 978 0 00 822030 3), London Review of Books, vol. 41, no. 7 (4 April 2019), pp. 15–16. "Pigeons flew across the Roman Empire carrying messages from the margins to the capital. [In 43 BCE] Decimus Brutus broke Marc Antony's siege of Mutina by sending letters to the consuls via pigeon. 'What service,' Pliny wrote, 'did Antony derive from his trenches, and his vigilant blockade, and even from his nets stretched across the river, while the winged messenger was traversing the air?'" (Jon Day, p.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