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条目为香港经济系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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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农业是指香港农业的概况及发展史,在20世纪初以前仍要主要产业之一,农场及耕地在香港各地特别在新界随处可见。在香港人口增长及迁移和经济转型的影响下,香港农业经历

[1]


食物及卫生局香港政府负责农业发展的决策局,而执行部门为渔农自然护理署

香港农业的兴衰反应了香港的经济发展模式,以及居民对经济和生活的价值观的转变。

  • 文字描述
  • 香港农业在全港经济中的重要性
    • 农业对香港仅为辅助性,没有其他产业依赖农业
  • 近年数据
    • 生产量及总值,自给率
    • 农地
  • 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农业之对比
  • 政府管理
    • 决策局

发展史 编辑

香港最早的农业活动的痕迹可追溯至公元前4000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在2001年西贡沙下的考古发掘发现土壤中含有炭化稻米和属于栽培葫芦科植物硅酸体,显示该时期香港地区内已能有栽培植物的活动。[2]

香港地区内自上古时期开始逐渐建立起较有规模的族群,直至宋朝之间的上千年时间,香港地区(其时属东莞县)的农业因中原居民持续南迁而发展起来,他们以种植主粮稻米作自给自足为主,并辅以种植其他副产品如蔬菜和香木(后来曾一度成为香港重要的产业)等作售卖。由中原南移的人口同时带来了更多的农耕技术,使香港农业在此后一段长时间中平稳扩大规模和进步。[3]

清朝初年,满清政权于顺治十八年(1661年)颁布迁界令,命令山东广东的沿海居民向内迁30-50里(约17-30公里)。整个香港地区(其时属新安县)的居民皆被迫迁:民居屋宇皆被拆毁,田地遭弃置荒废,居民流离失所,死亡甚众。当年在新安县甚为重要的香树种植和加工业亦在康熙中期在新安县内成绝响。[4]在康熙八年(1669年)迁界令取消后,只有部分原来的居民迁回香港境内,劳动力及农耕资源严重缺乏,本地农业恢复甚为缓慢。朝廷为填补沿海人口,于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下诏鼓励农民迁入垦殖,招来了广东东部及闽粤的客藉农民,称为客家人。而由于本地的平原地区如元朗平原肥沃的土地已被广府人锦田邓氏等本地氏族)占据,迁移至此的客家人走到偏远的山岭地区如沙螺洞定居并开垦荒地种植,成为“自耕农”,俗称“开基祖”和“落担祖”;而部分客家人因未能组织强而有力的群体,选择成为本地人的“雇农”或“佃农”。由于该批客家人的移入,使香港地区特别新界的农村生活习惯,如耕种方式和作物的种类都有所改变。[5][6]

根据历史学家夏思义研究,香港历史上曾有一段时间以种茶为主要产业。[7]

清朝嘉庆年间香港地区内的农业情况收录了在《新安县志》(1819年)之内。卷二之《墟市》一节记录了现今香港范围内的4个农产交易中心:圆朗墟、石湖墟、大步墟及长洲墟;农民会根据指定墟期到墟市内进行买卖。[8]在卷三《物产》内详细记录了地区内种植的各类农作物:稻、菜、茶、果、花;草、木、竹及藤类。卷四《山水略》的〈阪堰〉一节内,记录了用于蓄水灌溉的陂塘,其中9个分布在香港内,现今的上水和十八乡等地方。从文献中对新安县农业情况基建、政策及田赋课税的描述可见,该时期香港地区农业已发展至一定规模;然而对于关于种植技术如农具使用、畜力、肥料等则未有记录。[9]

本地农业复育 编辑

原因:

  1. 食品安全
  2. 粮食安全
  3. 环保议题:全球暖化碳排放
  4. 环境、社会和公司治理(简称“ESG”)
  5. 2020年新冠疫情
  6. 本土声音、社会运动


种植环境 编辑

气候 编辑

地理、水文及土壤 编辑

香港的农耕形式为地形环境所主导,并分为旱田水田两种农耕作式:旱田多应用平原地带和河谷盆地,农户会将山坡修筑成梯田以种植早地作物如蔬菜和花卉;水田多位处在海滨、湿地或河流口地方,农户会建立基围并种植稻米等。[10]旱田农地灌溉主要有两种方法:一是在河溪上游建水坝,水向低流的经引水道流至不同的农地; 二是从河水抽取并储存在蓄水池内。然而因不同的乡郊发展,很多的农地都被周边的土地改变而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灌溉水源供应。[11]

早年的客家人迁入香港地区多定居于山区等地点并开垦土地成梯田种植,同时他们需要改造水源流势以灌溉农田,他们会以“”、“”、“”等称呼各种水利设施。另外,他们又会以“”和“”等称呼描述山溪水源,而不少当年以此方法命名的地方亦沿用至今,例如莲麻坑禾坑蕉坑等。[12]

土壤

渔农处曾于1955年发表《香港农业报告及政策建议》,时任的渔农处处长布力奇(英语:William John Blackie[13]

1962年新界分区土壤分类及产量[15]
合作社 排水不良/产量[注 1] 排水差/产量 排水非常差/产量
赤泥坪 锦田/200 泰康围/350 北围村/350
粉岭 上水十字路口/220 上水农业站/200 坪𪨶/150
米埔 厦村/250 新田/150
青山 坪𪨶/350 青山/300-350
青山(B) 石岗/200
石岗 土壤中的有机质含量比其他地区为高
林村 林村/250 新屋围/350
新庆村 蓝地(青山)/150 蓝地/250
沙田 白田/150 沙田农业站 田心/250
范例 范例 范例 范例

植被 编辑

形式及技术 编辑

旱田和水田的农耕技术都有所不同

农耕技术及农资 编辑

农耕工具
  1. 传统:水牛),人力(水车戽斗
  2. 现代:犂田机拖拉机

香港的农业大多以家庭式的小型运作,一般都以人力农具为主,例如

传统上的香港农户曾以水牛黄牛畜力辅助农耕作业,农户会装上等工具至牛只身上,在农地拖行以翻土。[17]

肥料
 
由环保署设立的O·PARK1所制作的堆肥

香港农业传统的肥料都是自给自足或就地取材:农民会在附近收集各种有机肥,包括“大肥”(即人类排泄物)、养殖业的排泄物或残余物(例如鸡毛、牛血牛骨等),发酵制成堆肥,以基肥形式混入土壤以加强肥力。菜统处于1947年推行“大肥腐熟与供应计划”,从市区收集粪便送到设置在屯门和荃湾等农业地区的“大肥站”,之后在堆肥池内腐熟完后卖给农户。而不论在二战前后和直至70年代前的时期,使用大肥一直都是本地农户的惯常做法。[18]除了添加肥料之外,香港农户会在淡季时种植绿肥花生绿豆田菁太阳麻太阳花等能进行固氮作用的植物,在收成后再将茎叶翻入泥土;这样除了可以有农产收成以外,同时亦可增加土壤有机质含量和肥力。[19][20]

另外亦有比较专门的肥料制法,多用于追肥以增加或调整土壤氮磷钾比例和其他微量元素,例如:[19]

本港农业和养殖业一直都有互助关系。例如牛栏的牛只粪便会由“掌牛仔”(较年长的村童)收集。另外,养鸡户的鸡棚当粪便累积至一定厚度,养鸡户即会通知农户到来“铲屎”,取走鸡类作耕种肥料。然而80年代因“肥鸡丸”事件,香港市民担心本地鸡只含有雌激素而令本地鸡只销量大减;在1987年,香港立法局通过《废物处理(修订)条例》,期间因本地农民大力反对而导致发生香港历来首次围堵立法局的事件[21];到了1997年又爆发禽流感事件。在多重人为事件、家禽疾病以及政府政策的影响下,本地家禽业大幅衰落,亦难以与其他业界有所互助,本地的禽类养殖业与农业已再无互利关系。[22]

香港农业由1920年代开始使用化学肥料,以应对使用人畜粪便的卫生问题;二战后香港人口增加,从外国进口的化肥因为使用方便而更加普及。[19]香港现时大部分的肥料(包括化肥和有机肥)都是外国进口,但不时会因为国际事件而令进口肥料价格波动甚至断货。例如2020年的新冠疫情和2022年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战事,严重影响全球的粮食和肥料供应,令香港从内地进口花生麸无法运抵香港,从荷兰进口的肥料亦断货两个月,价格上升了三成至四成,加剧本地农户的成本压力。农户亦因此重新考虑传统施肥方法,减少依赖对外的物资供应。[20][23]

近年本地开始有组织或公司有系统性回收各种的有机废物并制造堆肥,例如:2008年建成的牛潭尾动物废料堆肥厂会收集香港马场的马粪和其他禽畜废物后制成有机堆肥[24];2018年香港赛马会的“‘好壤’城市堆肥计划”收集城市有机废弃物后制成“加乐泥”有机堆肥[25];川上生物科技公司收集商业厨余,经黑水虻食用分解后将排泄物制成肥料[26]。在2021年起环保署建立了“有机资源回收中心第1期”(O·PARK1)和“园林废物回收中心”(Y·PARK 林·区),分别会将全港的厨余集中处理成堆肥和收集全港的园林废物(树木枝叶、草屑等)后制成堆肥,目标在过程中能生产电力和向本地农户提供埋肥;而Y·PARK亦可提供木碎作有机覆盖物英语Mulch[23][27]

除害剂
  • 有机氯农药如:DDTHCHHCB等在1950-1983年间广泛使用,在1988年禁用[28]

农耕形式 编辑

以营运模式区分
  • 家庭式
  • 社福机构或非政府组织
  • 集体农场
  • 社区协力农业
以种植方式区分

可是在香港内亦有声音指出有机认证机构时会“认证”先于“有机”,一些无争议性的原料亦因无认证而被禁用,令有机农户种植过程弄巧反拙,反而增加不必要的成本、浪费以至碳排放。[30]

  • 其他
    • 鱼菜共生 [1]
以作物区分

都市农业 编辑

天台耕作
 
位于市区内的天台农庄

[34]

  1. 发展形式:户主主导、大厦业主主导、机构社群、商营企业、社群企业[35]
  1. 生产力
  2. 楼宇结构安全(#挑战
    1. 香港城市大学天花倒塌事件
水耕
  1. 推广
    1. 渔护署和蔬菜统营处合办“全环控水耕研发中心”[36]
  2. 民间营运
  3. 成效

休闲农业 编辑

社区园圃计划
 
位于将军澳毓雅里社区园圃。大多数的社区园圃均设置于市区内。
私营农场及园圃
  1. 嘉道理农场新巴黎农场东英学圃[37]康乐园娱苑
  2. 休闲农场

生产型农场转型,举办导赏团或生态工作坊等,作食农教育

    1. 休闲农场指南
  1. 屋村园圃
  2. 格子田

农地使用及分布 编辑

  • 地形简介及对农业分布的影响(过往)
  • 数据简介
  • 现今情况
    • 香港
    • 九龙
    • 新界


香港整体土地约有1100平方公里,其中约有3.7%之土地用作农业之用(不包括养殖业)。

香港有纪录最大面积的农地为兴盛期时1962年的14,108公顷,自此以后便一直下跌。[38]根据渔护署公布的2022年报数据,直至2021年,香港总农地面积共有4077公顷,其中487公顷用作种植园艺作物(包括蔬菜及花卉),7公顷用作种植杂粮作物,269公顷用作种植果树,其余3314公顷皆为荒置农地。[1]由2019年之2021年间,有154.2公顷之农地因被纳入在香港新发展区(例如北部都会区洪水桥/厦村元朗南东涌等)范围之中而改划成其他用途,而当中48.45公顷为常耕农地。[39]

 
图表中显示香港农地的用途分类和其每十年之变化趋势

每十年农地面积(公顷) 及 与上一年代之变化[40]
年份 园艺作物[注 2] 稻米 其他作物 果树 常耕地总计 荒置 总计
1960 2490 8018 1843 633 12984 (94.57%) 746 (5.43%) 13730
1970 4062 4569 802 641 10074 (81.51%) 2285 (18.49%) 12359
1980 3809 30 80 618 4807 (53.15%) 4237 (46.85%) 9044
1990 2088 0 51 581 2720 (38.64%) 4319 (61.36%) 7039
2000 800 0 40 590 1430 (26.18%) 4033 (73.82%) 5463
2010 450 0 20 276 746 (15.41%) 4094 (84.59%) 4840
2020 475 0 7 273 755 (18.17%) 3400 (81.83%) 4155


香港各区的多个地方及街名亦有由于曾经盛产该作物而命名,例如位于西贡区菠萝𪨶旺角西洋菜街等;相反亦有农作物因为品种源自该地点而命名,例如鹤薮白菜

新界 编辑

 
鹤薮围的农场。前方为用作灌溉的引水道

新界作为香港面积最大的地区,是香港最主要的农地分布地区和农产出产地。

在英国殖民前,新界的农地均由满清政府批出的红契以田地的肥沃程度分成上中下三级以课税[41]

沙田

现今的沙田在英国殖民时代前名为沥源,意思“清水之源”;区内有三个充足的水源:香粉寮后山流经大围村地龙口流经田心村望夫山流经隔田村。最早于明朝已有人聚居在积存围,人口和农业都已发展至一定程度;而在迁界令复界后,沙田主要为客家人聚居,但因为沿岸皆为浅滩不适合捕鱼,所以他们都转到发展农业。他们以种禾稻为主,在上山开垦梯田种植旱禾,海岸边如排头村、积存围、山厦围多石村等则种植咸水稻;另又兼种蔬果,而农产品多为自用。[45][46]约1870年代,两位居于沙田区内的私塾老师:沥源客籍许永庆和九肚村广府籍的罗文祥合力编作了《沥源九约竹枝词》,当中有数句词描绘了现在沙田区域内的农耕画面,例如“直待沙田禾麦熟”、“大𪨶禾麦实婆娑”等,可见禾稻的种植主导了沙田地区的农业,而禾稻生产活动亦反映了在现今禾𪨶的地名中。[47]另外,

除了供食用的农产种植之外,沙田于明朝时期已经是种植香木的重地,并被记录在《新安县志》卷三《舆地略》中:“香树,邑内多植之。东路出于沥源、沙螺湾等处为佳”,显示当时期的沥源种植了大量的“香树”(即土沉香),然后会将香树运至香粉寮加工磨制成“香粉”再往外销售,香粉寮一名亦因此而起。[33]沙田亦曾经是本地鲜花的主要出产地区之一。由于种植稻米利润少,沙田的农户改为种植花卉,并成为了沙田农村的经济命脉之一。70年代,沙田种花农户有600多户,主要集中在田心谷及小沥源谷。[45]

沙田在60年代起发展成新市镇,政府大量收地和填海直接破坏农地,令农民要走到山上继续耕作;又兴建集水区等水利设施导致农田缺乏水源灌溉,整个沙田区的农业基本已完全停止。现时沙田区内除了有数个休闲型包括私营和康文署“社区园圃”之外,传统的生产型农业已近乎绝迹。[45]

2023年7月,渔护处向沙田区议会提交文件,拟在区内的马鞍山西沙路花园推行“都市农业先导计划”,在花园兴建面积约400-500平方米的室内水耕农场并为期5年。[48]而该计划在2023年施政报告中亦被划入《渔农业可持续发展蓝图》的优先推展项目之一,拟定在2024年试行。[49]

沙头角
上水、蕉径及古洞

蕉径粤语蕉徑是全港最大片农地及最高农产量的地区之一,被誉为“香港粮仓”。在香港农业兴盛期时高峰蔬菜出产量可达20辆货车,然而蕉径的兴衰亦跟随香港整体农业的步伐而逐渐衰退。[50]

后来香港政府推出农业园计划并选址蕉径,

九龙 编辑

九龙现今没有传统的农田和农耕作业。古时开于此地域的文献记录始于南宋年代,描述了此地当时的生活状况;而根据考古发现,显示九龙曾更早的居民生活痕迹,相信同时亦有作一定程度的农耕活动。直到了1860年,英国割据九龙半岛时有了明确的数据,显示当时九龙半岛(界限街以南,不包括)已有2000余亩农地。[51]在九龙未被彻底城市化之前,九龙多地均有不同大小的农业活动,其中较集中的有(以现今地区区分):旺角、土瓜湾、黄大仙、深水埗、九龙塘等等。[52][53]

到1920年代起,各区的农田都因各种的土地或商业开发而被淹没城市之中。今天九龙的农业已演变成零散在各处的小型休闲农圃或都市农业,如室内种植和水耕种植等方式作小规划生产。[54]

土瓜湾、九龙城
 
马头涌一带的农田,摄于1870年。图中由前至后的地点为:马头涌、九龙湾海湾、九龙城寨、白鹤山、狮子山。

现今由九龙城至民间广义土瓜湾区内的马头角马头围马头涌之间曾经是九龙农产丰盛的地区。在土瓜湾开发之前,该地曾经建有一条“二王殿村”的农耕村落。附近农田水源来自新蒲岗的涌水,小涌流经马头涌,并经过圣山流向马头角海角在九龙湾启德机场填海前的海湾)出海。[55]小涌日积月累之下在海岸边冲积起田地,二王殿村村民在冲积地筑起基围并形成了围田,经多年种植咸水草令土壤淡化后,终成为淡水稻田。后来更多的小农村建立在此并一起耕种围田,后这些农村和二王殿村被合称为“马头围村”。[56]

此区的农业全盛期农田范围北面可达至白鹤山九龙城寨,东至何文田(有传何文田亦因该处有一居民拥有农田而得名)。而位于九龙城的九龙街是农村买卖农产和农具等的墟市。1920年代启德滨的发展计划大规模在九龙湾填海,并拆卸包括彼邻的马头围、马头角和二王殿村等的村落,在此地区内的农业因此没落。[52]

旺角

旺角在九龙的历史上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农耕生产地。旺角地名源于位于现今亚皆老街西洋菜街一带,古时名为芒角村的农耕村落,由17世纪清朝迁界令后南移至该地的居民所建立。[57]当时该处有一条源自毕架山,流经亚皆老街及洗衣街的山溪提供了充足水源,适合种植西洋菜和通菜等水耕蔬菜;又因为通菜适合夏天种植,西洋菜则在冬天收成,两者可以互相交替种植,芒角村便在地势低的位置开垦水田,因全年均能生产造就芒角村成为香港其中一个重要农产地。[58][59]芒角村亦有在农田后面地势高的位置以旱田形式种植花卉,除了在“华界”(现今界限街)边缘的花墟售卖,亦会连同其他农产收成从芒角咀登船至香港岛售卖,是香港岛蔬菜供应的重要角色。[57][60][55]

直至1900年代,香港政府开始发展旺角一带,在芒角咀海边填海和兴建避风塘,旺角内的农耕活动及其痕迹因而完全消失,现存只余下西洋菜街、通菜街和花园街三个街名印证该处曾有相关的农业活动;而当年的灌溉水源溪流已被截断及埋没在水渠道的地底之下。[55]

香港岛 编辑

黄竹坑

黄竹坑区有约40.5公顷土地,而且大部分都是平地,是山多平地少的香港岛少数适合耕种的良田。黄竹坑最早的居民于清朝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由广东移至现今黄竹坑旧围定居,又再1860至1970年间扩展黄竹坑新围并开发梯田种植。虽然香港农业传统上是以种植稻米为主,但在黄竹坑的农地却过半数生产芋、薯、蔬菜等副食品;在30年代因当地一带曾有疟疾,香港政府从此禁止在区内种植水稻。[62]在60年代的考察报告记录中,黄竹坑包括香港围在内共有15个农场,较知名的有对公众开放的新巴黎农场和香港农场等。直至70年代前期仍然有兴盛的农业,足够区内自给自足之余亦是供应蔬菜予港岛的重要基地。香港围的农户因为不想受蔬菜统营处管理而被控制蔬菜价格,所以自行成立农村互助委员会并协助管理。[63]

60年代开始,政府锐意规划黄竹坑为新兴工业社区,黄竹坑的土地均被开发作各种的土地发展,例如兴建工业大厦、住宅、香港仔隧道海洋公园等,农田逐步被收购,黄竹坑的农业因此衰退。现时黄竹坑新围内仍有一家营运中的本地种子公司“高华种子”,是香港少数有种子研发和育苗工作的种子商。[64]


离岛 编辑

离岛地区的农业虽然亦受经济转型而影响,但因地区偏远,除个别地区如东涌外,大多的农耕集中地均未受太大的土地发展影响才得以保留。

  • 横水渡 (新渡轮)
  • 近年农业复育的重要地区(二澳、梅窝等),因为较偏远而较少受小型土地发展影响
  • 大屿山发展和交椅洲人工岛发展的影响
 
南丫岛北角村的田地
梅窝

位于大屿山南部的梅窝因为有独特的地理环境和充足的河流水源,吸引客家人落户务农,并以种植稻米为主。而直至50-60年代梅窝银矿湾乃是大屿山的农业重镇,区内设有渔农处指定的农业站,而农产的贸易亦相当兴盛。[65]1963年因为兴建了石壁水塘,梅窝的三大水源被截流,农户被迫放弃稻米而改为种植瓜果蔬菜,而协助耕作用的黄牛和水牛亦被放到大自然生活。[17]

1955年,香港政府和嘉道理农业辅助会推动“乡村果园种植计划”,引入果苗并在香港广泛种植;而梅窝因为地型多为斜坡和偏沙质的土壤适合种植果树及菠萝,因此成为计划的种植地区之一。[66]根据60-70年代的地政总署和其他资料记载,大屿山的菠萝种植范围广泛,在梅窝内的窝田白银乡鹿地塘均种植了大量的菠萝,一些农户甚至有超过二千株菠萝树。[67]而在70年代,梅窝农户参与由渔农署推行了黄皮改良计划,将区内的黄皮树改良成鸡心黄皮品种,更以此获颁《英女皇嘉许状》。[68]

2018年,非牟利团体土地教育基金因应政府发表的“明日大屿”计划所潜在对周边地区的影响,为保育梅窝的生态环境而创立了“好老土”品牌,透过社区营造及公众教育以连结梅窝的农场、餐厅以及周边不同单位,例如和餐厅合办“农场到餐桌”、出版农业刊物、举办农墟和农业学徒计划等项目[69],目标将梅窝营造成农业社区的示范。[66]现今梅窝的农业亦因不同的活动而开始复兴;而区内亦每年出产多种农产品,如香水蜜糖菠萝、鸡心黄皮、石硖龙眼和青皮冬瓜等,并送至香港多区售卖或加工制成其他食品。[68][70]

长洲、坪洲、南丫岛等

经济发展及产业链 编辑

  • 本地整体经济中农业占比
  • 整体经济数据每年催势
    • vs农业每年
  • 其他完全或部分依赖香港农业之下游产业
    • 该产业之数据
    • 在农业变化影响下之该产业的改变

供应与需求 编辑

近十年农业生产估算数量(公吨)及价值(千港元)[71]
年份 花卉 水果 蔬菜 杂粮作物 总计
价值 数量 价值 数量 价值 数量 价值 数量 数量变化 价值 价值变化
2012 145,480 1,020 13,539 16,300 86,544 180 520 17,500 - 246,083 -
2013 137,479 1,355 18,292 16,300 100,055 152 541 17,807 1.72% 256,367 4.01%
2014 140,229 1,340 21,950 15,500 116,024 250 918 17,090 -4.20% 279,121 8.15%
2015 147,100 1,200 20,640 15,000 123,330 180 650 16,380 -4.33% 291,720 4.32%
2016 154,350 1,100 17,600 14,200 158,485 220 814 15,520 -5.54% 331,249 11.93%
2017 158,480 1,460 25,550 14,900 164,137 290 1,189 16,650 6.79% 349,356 5.18%
2018 149,405 1,380 23,800 14,900 172,458 480 2,160 16,760 0.66% 347,823 -0.44%
2019 153,887 1,000 19,068 14,800 186,504 440 1,845 16,240 -3.20% 361,304 3.73%
2020 150,139 742 13,993 15,000 202,006 350 1,739 16,092 -0.92% 367,877 1.79%
2021 152,346 887 17,957 15,300 209,943 300 1,350 16,487 2.40% 381,596 3.60%
  • 每年本地农产量和需求量
  • 需求改变因素:
    • 长期:
      • 人口增加(需求)
      • 市场竞争
        • 特区菜(供应与需求)
        • 邻近地区农产:日本、台湾、韩国、泰国、澳洲(需求)
      • 经济转型(供应)
      • 气候改变而导致的农耕改变(供应)
        • 天灾增加
        • 虫害增加
    • 短期:
      • 食品安全问题(需求)
      • 疫情封关(需求)
      • 移民潮(需求)
  • 自给率
    • 完全自给可能性
  • 预计将来

销售 编辑

香港农业主流的销售途径在历史上曾有几次转变。在清朝康熙廿七年(1688年)的《新安县志》已记录有本地的墟市作农产交易,到嘉庆廿四年(1820年)的《新安县志》卷二《墟市》一节中列有4个在现今香港境内的墟市[注 3]:元朗圆蓢墟[注 4]、上水石湖墟[注 5]大步墟[注 6]长洲墟。农民根据各墟市指定的墟期而各自将农作物担挑到场买卖[注 7][41]另外亦有邻近香港边境深圳墟,因规模较大及较接近新界北区(如沙头角一带地方)而吸引该区农户到场买卖;而石湖墟行程来回需时一整天,仅为当地农户的副选择。新界北区农户的这做法至英国租借新界为止。[12]

期后清末到民国初年,以及到二战前后的时间内,香港各区开始出现其他墟市可供农户直接到场买卖,而营运模式亦渐渐步向现代化,当中包括沙头角的桐芜墟(后易名为东和墟)(19世纪)[12]、九龙城的九龙街(19世纪)[72]、旺角的花墟(19世纪)[53]、上环的上环街市(1906年)[73]和粉岭的联和墟(1951年)[74]等等。

菜栏、蔬菜统营制度和直销菜
 
蔬菜统营处的蔬菜供货流程

香港由清朝至二战前的市面蔬菜供应都被“菜栏”所操纵。菜栏商作为一个蔬菜交易的中间人,会将蔬菜从生产区运至各自的“栏口”,然后再批发给零售商贩。香港的农户因为多为小本经营,没有能力自行将蔬菜运到市区销售,变得非常依赖组织营运的栏商,同时亦令农户无法得知批发市场的情况,所以演变成菜栏控制的局面。[75][76]

战后香港人口急速膨胀,夏悫政府为协助本地农户生产复元,同时亦为解决香港蔬菜价格受栏商控制的情况,因而在1946年成立了财政独立、非牟利法定机构“蔬菜统营处”(简称“菜统处”),协助在九龙及新界的农户的运输、销售和其他支援服务。菜统处从各区的合作社和菜站(官营或私营)收集各农户的农产品,然后运送到长沙湾蔬菜批发市场,再经由各合作社的卖手销售至各已登记的“投买人”,包括市面的菜贩、摊档、酒家和食堂牌照持有人。[77][78]这种销售模式可以简化传统的农户的生产链,使他们免于花费时间在销售而可专注于生产之上。

菜统处成立的同时香港各区亦陆续出现了合作社,在1953年,“新界蔬菜产销合作社有限责任联合总社”(简称“菜联社”)成立以整合新界的26个蔬菜产销合作社。[79]合作社会在各自收集当区农户的农产品并转运至批发市场,是菜统处以外另一主要的销售方式。菜联社后来发展出其他的业务例如设立“有机种植社群办公室”兼营有机肥料、农菜、菜种和育苗等服务,使之在香港农业仍然能保持一定的营运需要和重要性。[80]除此之外,菜联社现今亦有主办大埔农墟和蓝地农墟,尝试以新方式供农户销售农产品。[81]

天光墟和直销菜
 
立于1967年的“大埔农产品摆卖场”石碑,现位于大埔农墟。

虽然菜统处曾经是本地农民的主要销售平台,但因为香港农业开始式微,本地菜占香港食用蔬菜的比率越来越低的情况下,菜联社与菜统处对本地农业的重要性同为降低。对本地农户而言,虽然经菜统处卖菜的渠道对农户而言有节省时间的优点,但同时因为菜统处“收菜价”过低,平均只有直销价的三分之一而为人垢病,农户开始寻求其他销售渠道[82] 。而对市面蔬菜供应链而言,菜统处的蔬菜批发价未能与内地供港蔬菜竞争,后来出现了具备自己的供应链的超级市场,以及由20世纪10年代开始出现的集团式“直销菜”,绕过统营制度直接将蔬菜送到集团旗下的各零售点[83],或以比菜统处便宜一半的菜价批发给市面菜贩,香港蔬菜市场对菜统处的依赖性已日渐减少。[84][85]

新型农墟

近年本地农业复育声音不断出现,本地出产农产品开始重新受到重视而步向商品化,驱使本地逐渐兴起新型农墟。此类农墟大部分均由非牟利机构或商营企业举办,它们大多设于市区之内以方便消费者,对像农户则主要为本地有机农户,曾试以摆脱中间者方式让农户可以直接与消费者交易,从而确保收益是进入农夫口袋。对比传统的经由合作社“出菜”的模式,农夫需要直接到市区农墟摆卖会比较麻烦,但大部分新型农墟都是以社区协力农业(CSA)的理由营运,可以在买卖交易中农户和消费者的接触和沟通,促进双方了解,对本地农业发展以及复兴有重大意义。[84][86]

除此之外,渔护署、菜统处和鱼统处由2007年起每年都会举办“本地渔农美食迎春嘉年华”,供本地渔户及农户推销本地出产之渔农产品。[87]

本港较具规模的定期农墟
农墟 地点 主办方 日期 性质
大埔农墟 大埔太和路太和消防局侧 菜联社 逢星期日09:00-16:00 本地有机农户
蓝地农墟 蓝地菜站 菜联社 逢星期日11:00-15:00 新界本地信誉菜
星期三中环天星有机农墟 中环天星码头 香港有机生活发展基金 逄星期三12:00-18:00 本地有机农户
中环农墟 中环天星码头 嘉道理农场暨植物园 逄星期日11:00-17:00 本地有机农户
美孚有机农墟 美孚葵涌道架空道路下(美孚段) 香港基督教青年会 逄星期日11:00-17:00 本地有机农户
利园都市农墟 铜锣湾利舞台广场 希慎、香港有机生活发展基金 每月第3个星期五-六12:00-17:00 本地有机农户
订菜、共同购买和小型购买点

网上购物社交网站的兴起,农户将农产品包装成“菜包”直接在网络上销售的方式亦随之出现。农户在网上销售时能主动性地增加宣传如加入农耕状况或种植相关资讯等,增加农户的透明度以建立自己忠实的消费群同样时有社区协力效果,因此可算是新型农墟的进一步延伸发展。[88]而经网上销售的蔬菜交付方式不固定,农户虽可以多种方式将菜包送到购买者手上,但物流和人手等成本则同样上升,因此衍生了共同购买-由数个农户联合集结出菜,并在指定地点交收。[84]2019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本港各区的街市和农墟因“限聚令”、“围封强检”、疫苗通行证、“隔离令”和“安心出行”等多个防疫措施影响下,市民无法进入场所购买,间接令网上订购蔬菜后直接送货的方式的需求增加。[86]

另外,订菜的销售方式(如按季收费等)需要买家在收到菜包前预先付款于农户,或甚至在农作物未收成前供买家预订,农户在指定时间内“供菜”,此交易方式一方面可让农户在耕种前对需求量有所预算以应对种植量;另一方面亦可让买家选择分担耕种时所面对的成本(例如工资、菜种、肥料、田租等)和潜在风险(例如各种灾害导致收成量不足),达至“社区支持农业”,借此增加买家和农民间的协作效果和信任。[88]

近年香港民间提出了不同议题如环保本土化食农教育等,市面对应的需求开始增加,相关主题的销售渠道如:对应环保议题的“裸买店”、对应香港本土标榜“香港制造”的店铺和由农场直接供应至餐厅的“农场到餐桌”(Farm to table,有些农场更会直属餐厅营运)模式亦陆续出现;而本地农户亦经常会此类店铺作交收或直接寄卖农产品,或将本地出产的农作物因应各自特色融入至不同产品中。[89][90]

花墟和年宵市场

[53]

  1. 年宵市场
本地各种农产销售渠道

进出口 编辑

香港地区古代最著名的对外销售本地作物为明朝时期,在沙田沥源和大屿山沙螺湾种植的“香木”(即土沉香);另外在本地出产的茶叶和稻米亦因为品质佳曾对内地销售或出口外国。

第二次国共内战结束前,南北行是香港重要经济支柱之一。南北行主要从事中国内地、日韩俄国南洋东南亚之间的转口贸易,当中包括了中国农副产品如:米、丝、茶、大豆、植物油、烟草、皮革、羊毛及药材等。[91]

香港在经历农业转营前曾经种植多种稻米,当中最为著名的元朗丝苗在清朝时更会上贡朝廷,另外亦有外销至东南亚和美国旧金山[92]然而因为多次的人口增长潮下,本地的稻米等主粮生产已不能自给自足,南北行的米商开始进口境外的白米以补不足。在战前香港主要进口暹罗安南的白米,另亦有部分来的广州白米及其他米种等。米商会批出白米予“二盘米商”(即批发商,俗称“二拆家”),再由二盘米商批(“拆”)予零售商售卖。在战前香港南北行的入口米商共有16家而在零售商及至1970年代有近4000间米行。期后因超级市场的兴起,改变市民消费及饮食习惯,香港的人均白米消费量已由1961年的120斤减少至1980年的69.5斤,以及2003年的45.2斤;本港的米行亦渐渐变成夕阳行业。[91][93]现时xxxxx

  1. 蔬菜
    1. 农业北移后

种子与农资贸易 编辑

香港的作物种子(亦称“菜种”)行业已有过百年历史。除了渔护署自1950年代的种子留种及销售服务外(已于2001年因需求减少停止服务),市面亦有不少私营的种子贸易商(菜种行),货源来自珠江三角洲、潮汕地区或外国输入。[94]到了1960-80年代,本地的种子市场因应香港农业黄金时代对种子的需求增加,同时亦发展最蓬勃。到后来90年代内地改革开放,香港菜农多北移种植,本地对种子的需求大幅减少,菜种行的发展亦跟随步向式微,虽然内地市场规模令本港菜种业带来商机,但因内地开始与国际逐渐接轨,至90年代末,传统的菜种转口贸易已大幅萎缩。根据政府统计署资料,2016年香港各类种子的进出口总货值为7.7亿港元。[95][96]

香港的菜种行早期主要分布在上环、元朗和上水,期后发展至在港九龙界均有店铺开业。历史最悠久的菜种行是开业于1905年的陈振潮菜种行,惟已在2016年结业。在六十年代菜种业最兴盛时,在上环干诺道西的菜种行高峰期有7间以零售为主及两间批发商。然而加上香港农业式微,香港种子行业已大幅萎缩,上环亦仅余下4家菜种行。[97]现今因为本地农业对菜种量售需求已大大减少,大部分菜种行都转型向零售和网购方面发展,例如向休闲型“假日农夫”售卖种子和提供种植建议等增值服务;同时他们都会兼营农具、有机肥料除害剂(如杀虫水、老鼠药、曱甴药)等消耗品,尝试扩大客户群至农业以外。[98]

本地的菜种行除了进口海外及中国内地出产的种子外,亦会自行留种转售或协助本地名菜种的留种传承。在内地改革开放期间因内地的种子供应短缺,本地菜种行需在本地寻找原种并送到外国量产,某些本地品种如鹤薮白菜亦流出到海外成为名种;然而亦因邻近地区的竞争下,本地的种子生产规模和种子质素皆未能及上而被淘汰,及后只剩下仅以保育本地种为由而进行留种工作的个别种子商。[96]除了民间自行留种,于2004年起,香港种子商会和本地种子商如高华种子等参与了渔护署发起的一系列本地种留种复育计划,其中以白豆角、白菜和水稻为重点复育项目,并希望该些品种种子会重新在市面流通。[99][100][101]

挑战 编辑

气候因素 编辑

  1. 季候风及风暴
  2. 寒冷天气
    1. 打鼓岭辐射冷却寒潮结霜 https://skypost.ulifestyle.com.hk/article/2851419/寒冷天氣-輻射冷卻農作物當災-有記農場-損失心機難計算

生态因素 编辑

病虫害

香港境内农业历史上虽然未发生过毁灭性的病虫害爆发的事件,但一直均有受到多种的威胁令农户有不同程度的损失及增加农耕成本。曾经在本地出现过较有威胁性的害虫有:蚜虫守瓜行军虫狗虱仔瓜实蝇红蜘蛛[102][103];而常见的病害则有:白粉病露菌病锈病软腐病菌核病炭疽病叶斑病等。[104]

根据渔护署指引,本港应对病虫害的防治方式分类有:[105]

  1. 农业防治:以农耕管理的操作以抑制病虫害发生,例如拣选合适品种种植、轮作、控制环境及微气候(土壤、光度、温度、湿度、空气流通)等。
  2. 物理防治:以物件阻隔或诱捕害虫。
  3. 化学防治:以除害剂直接杀害害虫和引发植物病害的细菌、真菌或病毒。
  4. 生物防治:引入益虫以捕食害虫,或以菌治虫和治菌。

除渔护署官方的指引外,本地民间亦有团体研究并向外界推出各种的病虫害管理指引及建议,例如由香港中文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制作的“香港农害小百科”[106]

野生动物

香港野猪问题对香港农业一直以来都是主要威胁之一,野猪不单会闯入农田进食农作物,更可能会对农夫造成身体伤害。[107]在香港多个郊区被开发、城市化的情况下,野猪因在野外的生存范围收窄而被迫改变习性,令近年野猪闯至城市以及农田觅食的次数增加。[108]在1950年香港警察成立的“乡村巡逻队”其中之一的职责为狩猎威胁农场作物的野猪,但因人员不足问题及过于被动,此一做法成效一直不大。[109]除此之外,农户会自行在农场范围装上防护栏等,但同时因为成本高而只能设置较简陋的围栏。2016年政府推行的新农业政策包括《农业持续发展基金》,其中的《农场改善计划》可让农户申请最高三万元的资助以购买指定的设备或物料,当中包括防野猪护栏和电围网,然而资助额在缺乏其他支援下难以抵销电围网的建设费用。[108]

政策及经济因素 编辑

  1. 农业北移
    1. 改革开放
  2. 经济转营
    1. 劳动人口转移至轻工业或商业[110][111]
    2. 收入落后于其他产业[112]
  3. 城市发展
    1. 土地政策
      1. 囤地
        1. 原居民丁权问题
        2. 生发案
      2. 农地被破坏,碎片化[111][112]
      3. 菜园村事件[111]
      4. 2021年度香港行政长官施政报告,政府计划修改《新界条例》,放宽祖堂地转售的限制。根据2022年的数据分析,新界有大约2,400公顷之祖堂地,当中被用作农业用途祖堂地共占982公顷(即总祖堂地的45.8%)。[113]过去新界的祖堂地买卖需要土地全部持份者一致同意才能转售,间接令租用农业用祖堂地的农户能较安稳地继续耕种。但是[114]
  4. 政府决策
    1. 政府对香港农业取态:
      1. “自由市场运作原则”
      2. 农业支援政策不足,没有订立指标性数字[112]
      3. 失明确定位(如大规模生产性或精品型农业)[112]
    2. 业界参与权及话语权:香港立法会功能界别一直因缺乏代表性而为人垢病。在制订农业政策上,真正的业界工作者的意见未必能经渔农界功能界别向上传达至政府决策层面。[115]
  5. 经济因素
    1. 成本增加:国际环境令肥料价格飙升[116]
    2. 价格战,利润少

其他因素 编辑

  1. 传统方式耕种,过于劳动密集[112]
  2. 农业教育
    1. 香港农业现代化转型,但下一代同时拥有高农耕和管理技能的农业从业员的人数依然不足
    2. 缺乏学界支援,学界过分专注于学术层面而忽略实用性的教学;另因香港大环境对农业的重视较低,关于应用型的农业科技研发亦较落后。[3]


都市农业挑战 编辑

  1. 生产规模
  2. 建筑物限制
    1. 消防
    2. 保养及维修
    3. 结构
      1. 负重能力
      2. 水源及电能
      3. 排水及防水层
  3. 地点环境
    1. 风、光

农业发展政策及计划 编辑

  • 农业免税(周思中)

战后农业发展 编辑

发展资助或贷款基金
  • 1953蔬菜统营处贷款基金
  • 紧急救援基金
  • 1954约瑟信托基金
  • 1955嘉道理农业辅助贷款基金
  • 嘉道理农业辅助会
  • 1954年,新界共有6种合作社[117]
    • 农民蔬菜产销合作社、养猪及公猪服务合作社、灌溉合作社、农用家畜合作社、肥料及粮食采购合作社、渔民节约及贷款合作社。
政府农业计划

1955年,渔农处时任处长布力奇发布《香港农业报告及政策建议》(英语:Report on agriculture in Hong Kong with policy recommendations),表示稻米作为最重要的粮食,香港农业需将稻米的种植放在首位,并扩展种植区和提高产单位产量,即使其他农作物有较高的利润但不应与它们作竞争。[118]可见当时香港殖民政府了解本地粮食供应的重要性及尝试保持本港的最低自给率。[112]

农业衰退后 编辑

  • 菜统处农业发展基金
  • 菜统处农产品奖学基金

近年农业复育 编辑

方式:

  1. 农地复耕
    1. 官方:
      1. 1988/2014渔农自然护理署香港农地复耕计划
      2. 2016年新农业政策
        1. 农业园
        2. 农业持续发展基金
    2. 私营:
      1. 2012二澳复耕计划
      2. 2013永续荔枝窝:农业复耕及乡村社区营造计划 -> 2017汇丰永续乡郊计划
近十年农地面积(公顷) 及 与前一年之变化[71]
年份 园艺作物[注 2] 杂粮作物[注 8] 果树 常耕地总计 荒置 总计
2012 441 19 272 732 (16.00%) 3843 (84.00%) 4575
2013 435 18 276 759 (16.78%) 3794 (83.88%) 4523
2014 421 15 275 705 (15.69%) 3781 (84.17%) 4492
2015 408 12 265 685 (15.25%) 3807 (84.75%) 4492
2016 419 9 270 698 (15.74%) 3737 (84.26%) 4435
2017 429 15 270 714 (16.23%) 3686 (83.77%) 4400
2018 429 28 278 735 (16.99%) 3592 (83.01%) 4327
2019 468 8 273 749 (17.60%) 3506 (82.40%) 4255
2020 475 7 273 755 (18.17%) 3400 (81.83%) 4155
2021 487 7 269 763 (18.71%) 3314 (81.29%) 4077
  1. 刊物[119]
  2. 食农教育
    1. 土地教育基金
    2. 导赏团
    3. 农业学徒计划
  3. 市场营销
    1. 香港萝卜[120]

推广 编辑

  • 活动
    • 渔护署特色蔬菜
  • 刊物
    • 1970年代《香港农友》
    • 2020年代《香港种植》

农产品和加工品 编辑

根据1819年编写版本的《新安县志》,清朝时新安县内(大部分为现今香港地域)耕作的农产品种类已甚为广泛。在卷三《物产》中详细列明了:[121][41]

嘉庆二十四年(1819年)《新安县志》卷三《物产》中列出的作物
  • 谷类
    • 稻:头早品种:早熟者5、迟熟者3、赤米谷4、糯谷2。尾造品种:早熟者2、迟熟者4、糯谷4、咸禾。
    • 稷(粟):鸭脚粟、狗尾粟、大粟。
    • 麦:大麦、小麦、荞麦。
    • 菽(豆):青豆、黄豆、白豆、乌豆、赤豆、绿豆、眉豆、三收豆。
    • 芋:黄芋、青芋、银芋。
    • 薯:甘薯、山薯、番薯、葛薯、毛薯、红薯、白薯、大薯。
    • 胡麻:芝麻。
  • 菜类
    • 春季:芥蓝、莙荙、生菜、青蒜、菠菱(菠菜)、蒝荽(芫荽)。
    • 夏季:苋菜、豆角、蓊菜(䔨菜)、苦瓜、黄瓜(青瓜)、节瓜。
    • 秋冬季:白菜、芥菜、萝卜、冬瓜、生姜。
    • “四时皆有”:葱、韭。
    • 海菜:昆布、马尾茜、胶菜、紫菜。
  • 茶类:青山顶杯渡茶、凤凰山凤凰茶、担杆群岛担杆茶、竹仔林清明茶。
  • 果类:荔枝(大荔、黑叶、小华山、状元红)、龙眼、沙梨、柑桔、柚、橙、五敛子(杨桃)、香蕉、宜母果(柠檬)、黄皮、蜜望果(杧果)、万寿果(木瓜)、西瓜、菠萝、落花生、竹蔗、油柑子。
  • 花类:梅花、素馨、茉莉、指甲花、朱槿、拘那花(夹竹桃)、史君子、兰花、吊钟、马缨花、九里香、凤仙花、菊花、石榴花。
  • 草类:雁来红、仙人掌、蓝草、三藾根、鲜草果、苍耳子、油葱。
  • 木类:榕树、木棉、香树。
  • 竹类:有樆竹(篱竹,又名茶杆竹)等12种。
  • 藤类:有黄藤、白藤等5种。

至1898年,香港殖民政府在租借新界后发表了《香港殖民地拓展界址报告书》(简称《骆克报告书》),记录了19世纪末新界农村的耕种作物:“禾稻是主要作物,产品质素评价甚高,......还有大土地用来种植甘蔗、靛青、大麻、花生、各类薯类、山药、芋头、豆类、芝麻、南瓜和各类蔬菜。”;另外亦有种植水果:“水果有柚子、菠萝、橙、龙眼、梨、荔枝、柿子、石榴、黄皮和杧果。”[122]。另外,报告亦记录了在1300英尺(约366米)的山脉上种有禾稻,大帽山的1500英尺(约457米)种有茶和菠萝等等。由此可见,在《新安县志》的编写至《骆克报告书》的发表之间的80年内,香港仍然是以种植稻米为主,而其他的作物种类变化亦不大。[123]

在之后殖民地时代的百多年间香港农耕作物的种类发生了巨大变化。由1950年代开始香港在人口变化下农业转型,慢慢由种植稻米变成种植蔬菜与花卉为主。到了1980年代香港农业式微,在渔护署的推动下本地仅存的农户逐渐趋向现代化,同时在外地引入新的品种以提升本地农产品的质素及经济回报。[124]一些地区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而慢慢繁殖成当地特有的品种,例如:荃湾山上的川龙西洋菜[125]

另外,亦有一些地区因为农户多年种植同一品种作物而成为当地特产,例如:位于粉岭的鹤薮白菜

而在渔护署不定期推介“特色蔬菜”之下,香港农户亦有种植一些外来而经济价值较高的品种,例如鱼翅瓜翠玉瓜西兰花甜椒苹果丝瓜等。[126]

水果 编辑

香港有多款本地种植的农产品被视为“本地种”,这些植物虽然并非真正起源于香港地区内,但因该作物曾在香港某些地区风行一时或品种在香港杂交而成,久而久之都被公众称之为本地种,例如元朗丝苗、鹤薮白菜打鼓岭雷公凿苦瓜等。[127]

  • 留种情况

虽然内地改革开放农业北移,但初期内地只着重种植稻米和大豆而忽略其他作物如瓜果蔬菜,因此不少的传统品种都皆在香港留种传承。[128]

菜种行私人留种

粮食作物 编辑

稻米作为主粮,曾经是香港农业历史中最重要的农产品,而因为香港的地处亚热带地区,一年内可以出产两造稻米。在香港出产的稻米主要作自给用,种植方式有旱稻、早造水稻咸水稻,及晚造水稻。在19世纪初期的《新安县志・物产》中已有记载,新安县种植的旱稻有旱粘和旱糯,早稻品种有14种如花腰仔、金包银、珍珠早和石谷等,晚稻有10种如油粘、丝苗、黄壳齐眉、 大糯和小糯等,咸水稻有咸敏。[129]而著名种植于元朗元朗丝苗品种不只能与泰国产白米在本地白米市场竞争,更曾外销至东南亚和美国的旧金山,在清朝时更加成为朝廷贡品[92]

在60年代初,新界有14,266名农民在18,000公顷的稻田中耕作,每年的产值只有2,200万港元;同时在新界内,有16,414名农民在11,000公顷田地种植蔬菜,每年产值却有6,480万港元,两者相差近三倍。在两者利润的大差距下,以及因战乱而迁港的农夫多以改善生活为目标,香港农业慢慢转移至有更高经济价值的蔬菜种植,自60年代末出产了最后一茬元朗丝苗米后,本地生产的稻米几乎绝迹。[130][131]

近年香港开始了农业复兴的声音,而稻米作为香港最早期的农耕作物,成为了复育的标志性的作物。[92]有团体尝试种植来自多地的米种,并在菲律宾当地的种子库找到品种“新界低地米”(New Territory Lowland Rice),并在粉岭南涌试种复育,同时亦有人同时到台山尝试寻回元朗丝苗的米种并回到元朗种植;可惜皆未能大量生产。[132]在2019年,渔护署与香港中文大学的香港种子技术及教育中心合作进行“香港水稻复育计划”,从国际种子银行取得4种本地稻米种子,包括“花腰仔”、“丝苗”、“齐眉”及“白壳齐眉”,并在2022年由本地农夫成功栽培出“花腰仔”品种,计划将来在市面出售。[101]直至现在,香港多个地方均有农户复耕稻米及在市面销售,例如塱原[133]牛潭尾[134]荔枝窝[135]二澳[136]八乡[137]南涌[138]等。

除稻米之外,香港亦有农户种植其他粮食作物,例如粟类、麦类、豆类、薯类和芋类,当中以属块茎与块根类的和最为主要。在1919年香港抢米风潮1941年香港日占时期饥荒期间,薯类的番薯及芋类的芋头因为相对容易种植,成为稻米之外重要的果腹粮食。[129]

花卉 编辑

加工品 编辑

由农户自己加工再出售


  • 因素
    • 教育
    • 与其他单位合作
    • 本土意识
    • 环保:工作坊

注释 编辑

  1. ^ 产量单位为“斤/每斗种”
  2. ^ 2.0 2.1 园艺作物包括蔬菜及花卉
  3. ^ 在《新安县志》内列有多个新安县内多个墟市,但其他位处偏离现今香港边境,对本地农户没有太大影响力。
  4. ^ 前身建立于明朝的大桥墩墟,即后期的元朗墟
  5. ^ 前身为康熙年《新安县志》内的天冈墟,后移至此处
  6. ^ 即后来的大埔旧墟
  7. ^ 即开放营业的日期,因而有广东话俗语“趁墟”一叫法。
  8. ^ 杂粮作物包括稻米等主粮及其他作物

参考资料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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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阅读时代. 根莖葉花:花墟的記憶與想像. 香港: 阅读时代. 2022. ISBN 9789887650607 (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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